“唔——”

纳西索斯被他吻得情动,绷直了脚背。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爪子挠门的尖利声响,纳西索斯忍不住蹬脚,踢在被子上。他用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夹着压抑不住的呻|吟:“哈迪斯,是西奥多。”

哈迪斯敛眉,稍稍抬头,回了一句,又低下头去。

“嗯,不要管它。”

爪子挠门的声音还在继续,纳西索斯更加紧张了。尽管西奥多进不来,可它就在门外,它什么都听得见!

纳西索斯绷得像一张弓,他的脸上身上都沁出了淡淡的粉,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哈迪斯将他转向自己,吻去他鼻尖上的水泽。

门外的声音消失了。

珍惜的吻落在纳西索斯的眼睫毛上。

“专心点,纳西索斯。”

又是一场缠绵。

纳西索斯从哈迪斯的怀里爬起来,他颤着手穿衣服,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脱力。他的嗓子都喊哑了,说话声只能压得低低的,像乌云盘踞,即将迎来一场雷雨:“枕头不给你准备了,你继续睡办公厅!”

即使生气,也说不出重话。

哈迪斯凑过去,替他整理衣襟:“可是,我想每天第一个见到你,让你一睁眼就看到我。”

纳西索斯把唇抿紧,他告诉自己,不能心软,他是该生气的,哈迪斯做得太过分了。他喊了那么多声不要,哈迪斯都没有停!虽然,虽然是很舒服没错,但是西奥多当时就在外面,他都没有停!

纳西索斯心里有气,偏过头去,不愿意理他,却又做不到更绝——他没办法推开他,拒绝伴侣的殷勤。

哈迪斯帮他把腰带系好,去捧他的脸颊,让他看向自己:“纳西索斯,不要生气。我只是想好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