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溜烟人影都看不到了。

应渐辽：？？？

他看着楚绝，啧啧了几声，回过味来。

应渐辽对着楚绝挑了挑眉毛：“吃醋了？”

楚绝没接话，看了眼应渐辽，喉结动了动。

“听说你还不会开车？”楚绝的声音低低的。

“对，我没驾照……到时候我准备报个驾校，你也教教我？”应渐辽说着说着才发现不太对。

楚绝的眸色又深了深。

“不过……这里不太好吧……”应渐辽的脸瞬间涨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推楚绝。

“我锁门了，”楚绝的声音低低的，“床垫也换了。”

“现在可以了。”楚绝望着应渐辽，声音有些沙哑，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眸子燃烧着滚烫的光，“可以吗？”

“嗯。”应渐辽小声地应了一声。

脸有些红。

“对了，你的手……可以吗？”

在楚绝完全覆下身之前，应渐辽看着楚绝包的像是粽子的手，突然问道。

“你要是不方便的话，唔唔……”

楚绝没回话，直接覆上了应渐辽唇，把他剩下的半句话吞入腹中。

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

应渐辽意识混乱到开始背完周期表又想开始背又《琵琶行》。

轻拢慢捻抹复挑。

他觉得自己时而在天上的云彩上，时而又掉下去，应渐辽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蒸汽锅上的螃蟹，又红又热。

“楚绝……”应渐辽小声地哼哼唧唧，像是婴儿的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