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他很多事情都是雇人完成不重要的部分，核心部分还是他们自己来做。”

“包括你的黑粉，”楚绝的声音更低，“应该有一部分一直顽固的就是他们买的。”

“娱乐圈他们没有特别多接触你的机会，”楚绝边说边思考，“所以推断，对方在资本圈的地位应该没有那么高。”

应渐辽听的很认真。

完全忘记了两人还在录节目。

“没把我们这些穿越的抓起来搞研究，反而要威胁我们？”

“这也不像是穿越者之间若有强食的内斗啊……”

应渐辽第一次觉得有些困惑。

他想了想，看着楚绝：“那……他们的动机以及目的，你查出来了吗？”

楚绝摇摇头。

“查出来就能结束了。”楚绝的声音低低的，带了些无奈。

“那……江小寒是那核心的几个人之一吗？”应渐辽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问了一句。

“嗯，”楚绝点点头，“我知道。”

“所以……”应渐辽恍然大悟，他看着楚绝，对着楚绝一字一句地做了个口型，“你故意的？”

“嗯。”楚绝低低地应了一声。

“高！”应渐辽的眼睛笑起来有些眯，想通楚绝让江小寒做助理的其中的奥妙，应渐辽忍不住对着楚绝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实在是高！”

“诶，那以后我们相互交换信息和情报吧，”应渐辽看着楚绝，“我绝对靠谱，不是害人的那一波！”

“这样还事半功倍，”应渐辽看着楚绝，两眼放光，兴致勃勃地提议，“怎么样？”

楚绝轻轻颔首，脸上的微微的笑意晃地应渐辽脑袋有些发晕。

——他像是突然被下了蛊，自己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是慢慢向前靠近了一些，钻进鼻尖的木质响起也越来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