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彩的楚绝，依然好看。

应渐辽又看了好几眼。

自己……这咬的还挺有艺术性。

——仿佛知道楚绝有强迫症似的，自己还一左一右，把楚绝两边的嘴角全部都亲破了。

不仅如此。

在楚绝嘴角的下巴上，还有一枚清晰可见的牙印。

这牙印一看就是新鲜出炉的，甚至有的地方还在冒着丝丝血迹。

——这些牙印，给楚绝那长让人看着就腿软的脸上加了一些邪魅又野性的气息。

应渐辽倒吸一口凉气。

太帅了。

应渐辽对着楚绝的脸看脸好久，直到跟楚绝视线相接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

完了完了。

应渐辽现在已经顾不上欣赏楚绝那张好看到犯规的脸，他伸手，轻轻地摸了摸这枚新鲜的牙印：“疼……吗。”

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忐忑。

应渐辽看着楚绝，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有点担心自己的实习期转不了正。

应渐辽抬头，试图分析楚绝脸上的表情。

“疼倒是不疼，”楚绝的神情似笑非笑，他看着应渐辽，语气微微拉长，“只不过……”

应渐辽听着楚绝微微拉长的尾音，一颗心被提了起来。

他的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袖子，内心紧张又忐忑，生怕楚绝直接把他从实习期给开了。

楚绝身上的木质香气微微凑近。

“明天我们有通告。”楚绝指了指自己的脸，挑了挑眉——

“你准备，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