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期笑了一下:“没事,反正也快到了。”
飞机还有十来分钟落地,罗云堂于是跟他聊了起来,问起他到邻省办什么事,金凤期扬起手里的围巾:“这围巾是我朋友给他爸织的,泼了咖啡,洗不干净,我去帮他买羊绒纱线。”
邻省是挺有名的产羊毛大省,不过现在什么纱线应该都能在网上买到。罗云堂于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朋友说,一般的羊毛容易扎脖子,这种纱线是他跑了几家羊绒厂子找到的,手感十分柔软,也就只有那家厂里有点库存。”
“你朋友可真有心。”
金凤期呵呵一笑:“他说他平时工作忙嘛,刚好我这两天没工作,帮他跑一趟。”
罗云堂不禁百感交集:“还是女孩子体贴,我那儿子粗心大意,连我有高血压都不知道……”
金凤期连忙解释:“我朋友也是男的。”
“男孩子?”
“是啊,你不会觉得男生织围巾有点娘吧?”
“怎么会,毕竟是他对父亲的一片孝心,现在愿意自己亲自动手准备礼物的年轻人不多了。”罗云堂有点好奇:“不知道你朋友叫什么?”
金凤期作为难状:“这个不方便说。我给你看看他的照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