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

顾临西紧紧的盯着楚尧。

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似是无悲无喜，无情无欲。可环在楚尧腰上手臂却将楚尧禁锢的更紧了，完全没有一点松懈的空间。

楚尧这时打了个哈欠，柔软的脑袋埋在顾临西的肩膀上，软声道：“老公，我困了，可以睡觉吗？”

顾临西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低声道：“嗯，睡觉。”

他们一起躺在楚尧的大床上，顾临西并不习惯和人睡一床被子，便找了另一条被子拿出来盖在身上。

楚尧一开始只是看了看没说话，也可能是太困了顾不上说什么了。

可等灯一关，顾临西便听见他那边不停的在翻滚。

顾临西：“很难受吗？”

楚尧闷闷的回应：“嗯。”

顾临西伸手过来，在他的头顶轻轻的摸了摸，然后温柔的按着。

楚尧又闷闷的说道:“不管用。”

顾临西：“怎样才管用？”

楚尧又开始动起来，然后，顾临西便感觉自己的被子被人掀开，一个光溜溜的身体钻了进来。

顾临西的身体瞬间一僵，脑中轰的一炸，那种不可控的情绪又涌了上来，比在浴室里还强烈。

黑暗的屋子里，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只能听见他压抑着的嗓音，一字一字的说道：“楚尧，回你那边去。”

楚尧：“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