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人在屋檐下。

这个亏。

自己也只能是认了。

阳浑然不在意，淡漠问道：“吾想知道，规则之上到底是什么样的境界，天地间是否仍然有活着的规则之上存在！”

“规则之上，名为道果。”秦书剑思量了一下，回道：“天地间已经没有活着的道果强者存在了。”

“道果，天地间已经没有活着的道果强者？”

阳呢喃自语。

紧接着，整个海平面似乎都在剧烈的波动。

他原本平静的眸光中，似乎有什么可怖的东西涌现。

见此。

秦书剑面色不变：“天地间没有活着的道果，但是寰宇内仍然是有道果强者存在，问题我已经回答你了，不知交易的条件是什么？”

海平面渐渐平静下来。

阳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摇头说道：“你还需要回答吾一个问题才行。”

“阁下不要得寸进尺了！”秦书剑声音也是渐冷。

哪怕是面对半步道果的存在，他也仍然表现出底气十足的模样。

很显然。

对方接二连三的问题，已经让秦书剑感到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