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位。

秦书剑认为对方的实力，也是足以突破涅槃境的。

但事实上，他却没有突破。

理由也只有一个。

神族大祭司在压制自己的境界，不敢让自己突破。

因为他一旦突破。

就可能会造成人族的分裂。

“如此一来，其实每个种族诞生出第二个皇者，都会面临这等局面，秦皇二字也不过是将一切从暗面挑到了明面。”

“不过——”

“黑鸦道人公然说出秦皇二字，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无心还是有意分化我人族？”

秦书剑面色淡漠。

不过。

他也只是在心中想想，没有去探究真相的念头。

分化如何，不分化又如何。

人族要是以诚待他，那他就以诚待人族。

如果人皇真的要跟他决裂。

大不了不管人族这个烂摊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