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一名指挥道:“小a留下听情况,其他的跟我们上去。”
小a点了点头,站在了原地安慰着,“你们先平复一下心情,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有一个高高瘦瘦的人站了出来,他的眉骨被打得青肿,嘴角出血,显然被打得不清。
“我们,我们本来是来要账的,上批货给了半年,黎总这边说年底结清,但是到现在黎总都还没来给钱,我们好说歹说这次一定要把钱给了,谁知道黎总矢口否认,还表示没这回事儿。然后兄弟们就气急了,大家都带着棍子上去,至少吓吓他,让他把钱给了。没想到他说,他说……”
另外一个人接上了话,“他说,既然大家都来了,那么顺道一起走,清明节他给烧钱。”
法治社会,居然还有如此嚣张的人!
小a虽然在警局待的时间不算长,只是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嚣张的人。
阮鸿娱乐是c市年年的纳税大户,收益年年增长,怎么可能给不起钱?
“你们放心,”小a拍着自己的警徽,“我们一定将凶手绳之以法,给你们一个交代。”
玻璃门外,依旧是雷雨声阵阵,顶层的阳台,黎山直接将人按倒了地上,夺下了照片和项链。
照片本就老旧泛黄,再经过雨水的冲刷,上面的人都模糊看不清了。
黎山的心像是被插了一把刀,血顺着刀口一点一点滴落下来,那些血落于地,又燃成了火,烧尽了黎山的理智。
“你,为这张照片,陪葬吧!”
那把折叠刀高高举起,只可惜在下一刻凝在了半空中。
牧安怡抓住了他的手,手腕还能够感受到他手心里凸起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