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没头没尾,懂的人自然懂,楚星河抿了口咖啡,神色不动:“有证据么。”

没有否认,霍南爵心里有了答案。

前一段时间,下面子公司纷纷出现状况,准备收购的公司遭到恶意反收购,业务上围追堵截,打得他措手不及焦头烂额,后来却突然收手,他调查过,始终找不到幕后操纵的人,但种种蛛丝马迹却指向,跟楚星河有关。

他算了下时间,对方收手的时间点刚好跟秦不惑宣布停工修养的时间吻合。

想来不是大发善心,而是有了更重要的事,无暇他顾。

咖啡的苦味一点点扩散开,霍南爵:“我能问句为什么吗?”

楚星河这才正眼看他,神情冷得像冰:“欠债就要还,很正常。”

这也是霍南爵想不明白的地方,从很久以前开始,楚星河就不再掩饰对他的敌意:“我什么时候欠的债? ”

楚星河没说话,也不准备解释。

重生前的债,重生后来讨,眼前的霍南爵并没有做出对他不利的事,但他不打算分得那么清楚,总该有人偿还,算他倒霉。

霍南爵得不到答案,也不纠缠,紧紧盯着他:“把为什么突然收手?”

不知道想到什么,楚星河不再满身是刺,好像时刻准备与全世界为敌,跟霍南爵的会面中他第一次缓和了神色,神情一松:“烦了。”

有些事沾手恶心,他得忍着恶心去做,现在比起拿刀捅人,他更在意怎么把人保护好。

霍南爵正色:“如果是我的债,我背。但是没有下一次。”

楚星河不以为意,他真要动手,霍南爵就不会安然无恙坐在这里,重生的他占着信息优势,领先霍南爵百步。

秦不惑整理好回来,见楚星河似笑非笑,顿时如临大敌,像只戒备护食时刻准备炸毛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