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秦不惑突然笑起来,似乎听到了特别有意思的事:“你要解释我给你了,但你不信,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楼昱觉得自己被耍了:“你!”

“不要随便跑到别人家里谩骂指责,讨要解释,没有人欠你,我更不欠,如果没事的话,请离开。”

秦不惑神情很冷淡,像是已经彻底把楼昱排除在外。

楼昱看到这样的神情突然一慌,他觉得自己可能要失去什么东西了,哪怕只是微乎其微的希望。

他慌乱地想要解释:“不是,你听我说,我不想指责你,我想相信你,但是——”

秦不惑很自然地把话接下去:“但是流言绯闻看起来更真实一点,起码跟你的眼睛看到的是一样的。”

楼昱无话可说,为什么他怒气冲冲地找上门兴师问罪,到头来慌得手足无措的人却是他。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兴师问罪?他有什么资格兴师问罪?他是秦不惑的什么人?

他哑口无言地站在门外,秦不惑关门前,留给他一句话:“信的人从来不需要解释,只有不信的人才会不断地想要一个解释说服自己去相信。”

楼昱如遭雷击,站在秦不惑的门口,甚至连再敲开门的勇气都没有,他开始后悔为什么这么冲动地跑过来,为什么不再仔细想想,为什么下意识觉得事情是真的。

而不是相信他。

送走楼昱后,秦不惑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他拿出手机,给楚星河发短信:你什么时候回来?

楚星河几天几夜没有合眼,睡在工作室,忙着做准备、做铺垫,收到秦不惑的短信时,他放下手头的工作,回了两个字:很快。

楚星河没有食言,凌晨4点他回到家,秦不惑已经睡着了,感觉床的一侧凹陷下去,睡梦中,他咕哝几声,自动搂住楚星河的腰,楚星河展臂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