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僵持间,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费司原看了眼来电显,是楚长泽。

他皱起眉,毫不迟疑的挂断。不一会儿,铃声不依不饶再次响起,这次费司原接通了电话。

楚长泽轻佻的声音透过声筒传递过来:“费总,别过河拆桥啊,我送你这么大的礼。想怎么谢我?”

费司原:“什么礼?”

楚长泽笑起来,不怀好意的说:“费总用不着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秦不惑现在是不是在你车上,软成一滩水了?”

费司原突然想起那茶经过楚长泽的手,就什么都明白了:“你下了药?”

“别说的那么难听,春(药)太low,我给他的可是好东西,金贵得很。”

费司原再问,楚长泽却一反常态嘴巴很严实,再不肯多说一句。挂电话前,很轻浮的说:“这次成全了你,下次可该轮到我了。”

车里的空间密闭安静,楚长泽的话一句不落的落到秦不惑的耳朵里,他的状态很差,五感似乎都失灵了,仿佛眼前撒了一片瑰丽的金粉,炫得人发晕。

头痛的厉害,可也止不住反胃恶心,这时候秦不惑对楚长泽恶心到极点,猥琐下作的怂包,脱口骂道:“干!”

楚长泽似乎没想到秦不惑就在一边听着,骂骂咧咧几句,挂了电话。

秦不惑仰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冷汗打湿了头发,贴在脸颊上,大概是难受,眼眶里逼出一层星光似的湿濡,干裂出血的嘴唇被浸润得红艳艳,等人采摘似的。

衣摆挣动间翻卷起来,柔韧覆盖着薄薄肌肉的细腰,偶尔灯光闪过,珍珠似的仿佛散发着莹润的光泽,难受的拱起,那弧度引诱着人把手放上去,掐紧,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