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河就笑了一下:“有点凉。”

点餐时,楚星河助理点了外卖送过来,说楚星河累了想早点休息,不吃了。

最近一段时间两人的晚饭基本都一起解决,秦不惑闻言:“他有没有不舒服?”

助理摇头:“没有,就是有点累。”

秦不惑吃完晚餐,收拾一下房间,开始健身,他跟楚星河的房间挨着,带露台。

秦不惑做完平板支撑,拿着哑铃到露台,举了没两下,就听隔壁拉门打开的声音,秦不惑回头去看,就见楚星河拿烟出现在露台。

两人打了一个照面:······

沉默,而尴尬。

秦不惑皱了一下眉:“你不是说累了?”

楚星河下意识的把手藏在后面,但是已经晚了,秦不惑看见他露出的一截手肘,几道抽痕肿起。

一看就是鞭子抽的。

秦不惑沉声问:“白天弄的?”

楚星河把衣袖放下,有点欲盖弥彰似的:“没事,不小心。”

秦不惑沉下声音:“我带了喷剂,你给我开门。”

嘶嘶,药剂喷洒在伤口上,秦不惑盯着伤口,睫毛半垂,嘴唇抿得很紧,嘱咐说:“要等药物完全渗透进去。”

楚星河盯着他的眼睛,秦不惑避开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