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不惑、姜风、齐睿的三人小群里：

秦不惑：“······所以说，咱们林导现在已经这么穷了么？”

姜风：“不，恐怕比我们想象得还要穷，我前两天见林导在朋友圈求免费宣传了。”

齐睿打字说：“想当初，林导小众圈封神，大把的金主爸爸捧着钞票，林导都要呸一声，加上一句庸俗。”

秦不惑想来想去：“只能多搞几场影院宣传了。”

没钱，就得多跑断腿，多做几场宣传。

姜风发了个白眼的表情包，接着打字说：“不用急，有用得到你的地方，据我得到的消息，咱们这个月估计得跑几十场路演。”

秦不惑点了个大拇指，一堆省略号，最后憋出一句：“物尽其用，林导牛人。”

姜风：“说句不中听的实话，咱们这电影情形不容乐观，先不说业内不看好，同档期上映的有一部有口碑的商业片续作，自带粉丝基数，还有国外引进的特效大片，电影院排的场次不多，其实林导压力挺大的，电影扑街，咱们顶多算转型失败，可是林导几乎把所有身家都压上了。”

秦不惑：“现在能做的就是卖力宣传。”

姜风调侃他：“靠你了，千万流量炸子鸡。”

两人玩笑几句，突然发觉齐睿半天没说话了，就问：“齐睿人呢？”

直到两人聊天结束，齐睿也没再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