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惑不知怎么,面对楚星河,就算有了底气,也感觉理不直气不壮似的:“工作需要,再说了你出道久,肯定也拍过不少类似的戏,都是工作互相理解嘛。”

楚星河瞥他一眼:“拍过一次,是《吾皇》。”

e,这么一对比,好像确实有点不公平。

秦不惑隐隐约约闻到了酸味儿,解释说:”齐睿只是朋友,我保证纯粹是工作。”

楚星河不说话,自从两人亮了底牌,楚星河始终占据着主导地位,他就跟被凶猛危险的兽类步步紧逼的兔子似的,慌不择路到处乱窜,处处被压制,很少见到楚星河这个样子。

秦不惑心里乐,有心逗他:“我房间是不是偷偷钻进了柠檬怪,啧啧,酸不拉几的。”

楚星河放下剧本,见秦不惑笑容狡黠,露出一侧虎牙,面无表情的威胁:“现场注意尺度,不然······”

秦不惑眨巴着眼睛,皮断腿:“不然怎样?”

楚星河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敢硬的话,我干得你爬不起来。”

秦不惑:······啧,黑心莲刷流氓啦!

见他表情不愤,满身反骨的模样,楚星河挑眉:“还是说,你现在就想试试?”

秦不惑果断怂了,然而人怂面不慌,不慌不忙的打开门,场面得撑得起:“大可不必,我先送你回公司。”

说完,脚步匆匆的走出房门,如果不是泛红的耳朵尖出卖了他,楚星河真以为他有说起来那么刚。

就算带着钢套,也是只钢牙大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