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惑心说,是真的,他充其量只能算是物理攻击,你对费司原直接发动了精神打击,流批啊小伙子!
楼昱脸色开始放晴,随后又低落下来,活像一只尾巴摇到一半就耷拉下来的大型犬类:“对不起。”
秦不惑没听清:“什么?”
楼昱活了二十年,嚣张张扬惯了,他抿了抿唇,连带着左耳上的宝石耳钉也黯淡下来,神情变得郑重:“关于表哥对你所做的事,我替他向你道歉。”
楼昱眼神闪烁不定,强迫自己面对秦不惑不许逃避。
秦不惑神色了然,笑容变淡,这声抱歉是费司原欠原主的,而不应该由楼昱来说。
他笑容变浅:“这是我跟他之间的问题,与你无关。”
楼昱脸色一下变得惨白,连一头红发仿佛都失去了活力:“我知道,经历过那样的事,谁能轻易原谅,又不是圣母。”气势却萎靡下去,耷拉着眉眼。
秦不惑看着好笑,突然想起前世养过的一只狗子戏精,每次吃不到罐头就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秦不惑笑了下,说:“别瞎操心了。”
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小齐,他说:“秦哥,车已经准备好了,外面的人群开始散了,你直接坐电梯到地下车库。”
秦不惑挂断电话,对楼昱说:“我先回了,改天请你吃饭。”说完,跟楼昱挥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