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司原凝视他双眼,一字一顿:“你以为,我忘了你跟楼昱说过的话?”

秦不惑扬眉,神情中有股漫不经心的傲气,宛如月光下热烈生长的蔷薇,带着咄咄逼人的艳气:“你要跟我算账?”

费司原咬着牙,仿佛做出很大让步似的:“我承认以前对你不算好,你骂也骂了,我们扯平。”

秦不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费司原小算盘打得太精明了,当别人是傻子糊弄。

秦不惑冷笑一声:“扯平可以,你以前所作所为至少得值个几千句傻逼,每天早上第一句,你让我骂完,就扯平。”

费司原脸色阴沉下去:“你别得寸进尺。”

话不投机半句多,秦不惑转身去开门,门刚开了一个缝隙,就被一只手强行关上,没等秦不惑回过神,后背粗鲁地撞在墙上,双手交叠被强行按在头顶,费司原冷笑一声:“你想往哪儿跑?”

秦不惑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脚下动了动,调整一下让自己舒服些,神情冷淡:“离我远点。”

费司原语气危险:“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欲擒故纵的把戏最好到此为止。别挑战我的耐心,当心玩过火没法收场。”

两人挨的很近,气息交缠,费司原能闻到对方身上传来一股草莓牛奶的甜香味,很好闻,费司原的眼睛一下子变得很深很深,他垂下头,语气暧昧:“还敢嘴硬,我以前说过一次这个味道很好闻。”秦不惑就记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