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河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早餐,见床上空无一人,被子枕头乱七八糟,问原原:“人呢?”

原原指了指浴室:“在洗澡。”

楚星河点点头。

随后原原接了一通电话,边说着边走出了房间。

楚星河把东西放下,坐下发了几条讯息,五分钟后,浴室门敞开。

秦不惑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外走,一眼看见楚星河坐在那,倒退了几步,结果慌忙间小腿骨头狠狠撞上了大理石的尖角,疼得倒抽一口凉气:“靠,嘶···嘶,楚哥你怎么在这儿?”

在临时酒店没有换洗的衣服,秦不惑实在不想穿昨天那套酒气熏天的衣服,裹着酒店的浴袍就出来了,眼下慌乱间衣带松散开,秦不惑一瘸一拐的走到椅子上,察看小腿青紫:“这一下太狠了。”疼得他眼冒金星。

他坐在楚星河对面,因为察看伤势的动作,睡袍下摆不经意撩开,几乎可以窥见不为人知的隐秘风光,他大咧咧的坐在那,浑然不觉自己几乎快走光。

楚星河喝了口水,掩盖住陡然变得漆黑的眼睛。

秦不惑说:“听说昨天晚上,你把原原叫来的?”

楚星河:“嗯。”

秦不惑面露茫然的说:“我记得我昨天吃完饭出来,在路边等车来着······”

楚星河看了他一眼,说:“我和费司原谈事,撞见张明阳和沈总把你往车里扶,行为可疑,跟上去发现他们开了间房,张明阳正把你往房间扶,可能是心虚,看见我们交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