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莫非惊呆，“魅魔？！”

魅魔难道不该是长着小翅膀、甩着小尾巴那种吗？怎么会是这种乱七八糟看起来就令人血脉贲张的玩意儿？

还能不能让人好好打架了？他刚才吃化形丹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拉着欧鸿运的手，蹭蹭欧气才对来着？

欧鸿运默然片刻，抬手揽住莫非肩膀，将人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周围原本被灵气吸引来的魔物骤然丢了灵气来源，茫然地四处嗅闻。好在它们没有多少灵智，面对明显化身为高阶魔族的两人，甚至有些胆怯，没停留太久，就四散逃开，隐没在魔界浓郁的黑雾中，不见了身形。

如今化身魔族，莫非和欧鸿运都失去了灵力，暂时无法沟通须弥戒。好在魔气本身就足够强大，能够幻化成武器，也能凝成法术，倒是不耽误他们的历练任务。

莫非在自己身上摸索片刻，找不到能放东西的地方，只好把手机和化形丹玉瓶交给欧鸿运。

“你现在还能卜卦么？”他担忧地问，“铜钱也拿不出来了吧？”

欧鸿运摇摇头，脸色有些阴沉。

莫非小心翼翼靠上前：“怎么了？不能卜卦，很麻烦？”

欧鸿运瞥了莫非一眼，抿抿嘴唇，却摇了摇头。接着，他俯身随意捡起三片碎石，以魔气凝聚成刀，在碎石其中一面雕出符号。

然后他将三片碎石递给莫非：“扔吧。”

莫非没接。

他戒备地看向欧鸿运：“你还敢让我起卦？你是不是对我的运气有么么误解？”

“当然没有。”欧鸿运垂眸，神色淡淡道，“我们此行就是来找魔王的，不是吗？”

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