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并不着急。
这些嘴碎的妇人还在讨论。
沈黎跟手下出现在巷子里,这些人还在谈论这家刚生产的小娘子和她体贴的相公。
手下忍不住问妇人:“你们说的小娘子可是叫桥小夏?”
“不是啊,叫夏桥?”妇人看他们像是外地人,指了指对面,“你们口音挺像的,就是他们家。”
这名字怎么听都是化名。
但桥小夏的相公不是自己主上吗,这些人口中体贴的相公又是谁?
沈黎握紧手里的缰绳,从马上下来的时候腿脚还有些难受。
按照消息来说,这里的人确实是他刚生产的娘子。
“是奴才忘记带单子,您别生气。”小厮连忙道。
齐书榕无奈:“匆匆忙忙的,再丢三落四,让你回京城。”
沈黎不敢置信地看过去,正好跟回来取单子的齐书榕对视。
他们两个谁都没动,要不是手下跟小厮提示,不知道两人要站到什么时候。
沈黎深吸一口气,忍不住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比你来得早。”齐书榕先是心虚,又想到自己心虚什么,明明是他这个做相公的不称职。
齐书榕敲敲门,门房见是齐书榕跟小厮回来,连忙迎着,又看见身后的挺拔英俊的人,连忙道:“这是客人吗?小的去安排人伺候。”
这句客人让沈黎心里难受,直接道:“桥小夏在哪。”
小厮连忙把门关上,不让外面的人看进来,省的又有闲话。
好在这里房间不多,沈黎直接往主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