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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不是那种迂腐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把福晋手把手的教出来。

至于现在,纯粹就是觉得顾盼这么蠢下去不行。俩人都有了儿子,合该出些力,不能光花他的银子不晓得干活儿。

四爷想的很好,只是有些东西,顾盼真就只能听个表面。

像是福晋,本就出自大族,那是家里打小儿就教的。嫁进皇家后,四爷又没有防着嫡妻的意思,两口子自然是越过越红火。

这有些事一个不懂,就叫人给带进了坑里去。

康熙年后又出京了,依旧是把太子跟直郡王当随身挂件带着。

与上回不同的是,这回留京的还多了一个春风得意的八爷。

顾盼这会子被挪到了庄子上,清清楚楚的记得八贝勒府年后侧福晋进门的喜气。

大约是八福晋终于疯狂了一把,在太医那边还没研究出牛痘与成人是否有妨碍之时,不知从哪儿得了天花病人的痘痂出来报复众人。

所以当天去八贝勒福喝喜酒的,有三分之二的人都中了招儿。

李氏在隔壁哭的肝肠寸断,顾盼哐当一下,扔了个瓷枕砸在了墙上:“别哭了成不!太医说咱们死不了!”

就是痒的要命,对镜子看都觉得自己丑爆了。

李氏的哭声一滞,“丑死了,能不哭吗?”

好好的白玉盘子上多了几个坑,怎么看怎么糟心好吗!

“额娘,会好的。”大格格跟李氏在一块儿,这就是李氏哭的原因了,“嫡额娘给乌林珠送了鞭子过来,明儿陪您在院子里头挥鞭子玩儿。”

闻言,李氏哭的更伤心了。

她的大格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