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便是妻,妾便是妾,她钮钴禄氏一个格格,成日里端庄贤淑的,那自己这个雍郡王福晋是干什么的?
摆设?
四爷刚想说真的,旋即想起了福晋的性子,就问她:“她给你找事儿了?”
福晋摆手:“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就是有些个眼皮子浅的近些日子觉得钮钴禄氏人挺好,到处打探着爷的行踪,收些散碎银子。”
“打发了?”
“哪儿来的回哪儿去。”福晋理了理面前的册子,“对了爷,太子病愈返京,今夜便能到京里,明日妾可要同去毓庆宫?”
四爷说不必,正要起身去小楼,又想着自己方才还在额娘处承诺要对福晋好些,总不能有事福晋朝前,无事福晋扔后,只好留下来用了晚膳。
第二日,顾盼再见到四爷的时候,发觉他不如以往热情了。
伸手摸了摸他光亮的脑门:“爷,您怎么无精打采的?”
四爷难得的露出了干笑的表情,自己最近似乎是真的冷落了福晋,这突如其来的……热情了些,似乎也很能理解。
顾盼见他这模样,瞥了苏培盛一眼,就见后者头使劲儿的往下低,大有死不抬头的意味。
顾盼就觉得不对劲儿了,虽然自个儿没怎么把四爷往心里头放,但对方这模样,怎么看怎么像心虚。
便也不说话,屋里陡然沉默下来。
俩小的在一边拍着球玩,玩着玩着发现屋里没动静了,相视一眼,连跑带爬的溜了出去。
顾盼咳嗽了一声,没好气道:“不就昨儿在福晋处歇下了?爷犯得上不说话吗?”这有什么好介意的,“不过妾心底里还是酸溜溜的,要爷送些好东西才能舒坦。”酸是酸的,但只要有钱,就能中和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