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得生子有功,再熬上个十年八年的。”
顾盼呵了一声,那你是不是郡王的,跟咱也没啥关系不是?
四爷也是没想到,自己喜欢跟顾氏说这些琐事:“……大哥当初封为直郡王便也罢了,好歹是凭自个儿的本事。可是三哥……”
不就是跟着皇阿玛亲征噶尔丹时掌管了镶红旗大营?
想了想,这话也不好说,反正运气好不代表有脑子。
想到其在敏妃之丧未满百日时便剃发,还因此事被降为贝勒,四爷就觉得他没这个命。
顾盼听着他絮絮叨叨的,有些傻眼。
她也没想到四爷那副严肃古板的面容下藏着的是颗话唠的心啊!
看她动来动去的,四爷照着她屁股拍了两下:“怎么,不乐意听爷说话?”
顾盼被他拍的心里一哆嗦,怕他又想来,赶紧道:“怎么会?只是妾没想到爷的兄弟们私底下都是这般的……特立独行?”
四爷看她一眼,想想自己还是怪委屈的。
老大是长子,妻妾们都是好的。太子就更不必说,孬的也到不了他跟前。老三呢,有荣妃事事替他操心。
唯独自个儿,跟额娘说不了什么讨喜的话,有什么全凭父母的心情。
好在福晋进门后常去额娘跟前侍奉,缓转了母子关系。
但福晋那边……自己还真做不到跟她说这些破事儿。
也巧,顾盼还挺喜欢他说这些破事儿,把他当四爷牌听书了,听的还是自带情绪的那种皇朝八卦。
“爷,您继续说,妾很愿意听。”为了表明自己是真心愿意听,顾盼还把耳朵往那边凑了凑。
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