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也是她自愿跳进去的么。
太宰表达不安的方式也与常人不同。
更多时候,他只是将这份不安埋藏心里,什么都不说。
看来出来一趟,让太宰从那五栋大楼的牢笼中解放出来,还是有用的。
不过,还是以这种别扭的方式啊。
就不能好好说出口吗。
要是她能和太宰更深入地接触,会不会好些。人类,当亲密接触,体温交织时,内心也会更安心吧。
一吻结束。
“琴子不专心呢。”
“……”
唔,是不是起反效果了。
岩永琴子刚想提议要不再来一次,旁边突然爆发出一阵肮脏的高音。
刚才上车的三位少年之一望着他们,眼布血丝目眦欲裂,嫉妒得快要质壁分离。
“啊啊啊你们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一幕,为什么!”
“你们知道这一幕会对我幼小的心灵造成多大伤害吗?!我还没娶妻子,没结过婚,现在还马上要死了!”
“你们竟然还在我面前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让我下车!我要下车!!!”
……吵死啦。
“善逸!”
深红发色的同伴连忙把他摁头道歉,朝他们鞠了好几个躬,“非常抱歉!他只是情绪有些激动,不是故意的。”
哦?
岩永琴子又往太宰治侧脸亲了一下:“这样呢?”
太宰治略无奈地瞥她一眼。
再次遭受刺激的善逸:“啊啊啊啊啊——”
……
吵吵闹闹的开幕过后,列车行进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