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竞争?还是政治斗争?”
“都有可能,这两个领域我们集团都有涉及。”
“岩永集团如今风头正盛。正面竞争不过,某些势力可能会采取低劣手段。”
比如袭击孤儿院。
“孤儿院现在隶属我们名下,一旦出事,‘如果不是你们收养这么多孤儿,他们也不会全部遇害’‘为什么你们不做好安保工作’?!”
“——这样的舆论就会甚嚣尘上。”
魏尔伦脸色严肃了些。
“舆论是其次,更重要的是生命。”
“您实力高强。这件事只有交予您做,我才能放心。”
她诚恳道:“我也会去物色专业的保卫人员。这段期间,希望您能先接手。”
魏尔伦陷入沉默。
第二点。
“我调查过,那个院长也是孤儿院长大,经历过战乱。这样的经历导致他教育方式极端,那个叫中岛敦的孩子有被虐待过的迹象。”
“想要让中岛敦依靠憎恨活下去吗?”
魏尔伦明白这种滋味。
他说:“担心这点的话,你换个院长不就好了,或者强行要求他改正。”
“反正你开口,他也不得不照做吧。”
没理会魏尔伦那点挖苦,岩永琴子道:“那个院长管理孤儿院很多年了,不能随便换。”
“谈话效果也持续不长,他的想法已经根深蒂固。”
“比如魏尔伦先生,不也是濒死之际才改变想法的吗。”
她斜眼。
“固执的老男人呐~”
“……”
魏尔伦一口气哽在喉咙。
她悄悄弯曲指节,挠了挠太宰治掌心。
旁听她和魏尔伦谈话的少年睁开眼睛,略无奈地扫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