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但我的‘咒灵操术’如果不补充进新的咒灵,就无法变强。”
他说。
“不变强的话,就无法保护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
岩永琴子明白了,夏油杰给自身施加的责任感太重。
最终压垮了他。
人的绝望、爆发、崩溃、崩坏,往往不是一蹴而就,而是在日常生活中一点一点堆砌起来的。
然后只需要在某一刻、某一个契机,被情绪的潮水淹没。
她转移了话题。
“原来那就是咒灵。”
“你能看到?”夏油杰后知后觉地问,“你刚才并不害怕。”
“是的,”
岩永琴子已经想好了能弥补逻辑的谎言。
“我见到先生时,你正倒在我家楼下。当时我还看到有个黑影一闪而过,现在想来应该就是你说的咒灵。”
“怪不得……”
夏油杰瞬间就替她脑补了前因后果,“我身体好像长大了些,也是当时中了诅咒的缘故……?”
夏油杰一边思考一边自言自语,岩永琴子没有打岔。看到不知何时绕到夏油杰身后的人,她有点奇怪。
太宰先生?
可能是没有警惕加上思考入神了,夏油杰一时未能察觉。针管刺进颈部时他一惊,但为时已晚。
夏油杰被放倒。
岩永琴子感叹。
“不就是跟别的男人多说了几句,没想到太宰先生会醋成这样,占有欲好强哦。是不是还会说‘不准看别的男人,你眼里只能有我,不然我就把你关起来’,好带感……”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