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觉得黄老师看她的眼神儿也有些不正常。

像是随时都要跪下给她磕两个头……

一场考试，全班走了十几个学生, 只剩下了二十个学生。

叶燃轻叹口气，“我还是太菜了，连第二都没保住。第二名好像是……”

他向右边看了一眼, 有些诧异地说道：“薛佳钰好像……在哭？”

傅瑶回过头, 也注意到考第二的那个女生薛佳钰正在抹眼泪，哭得很伤心的样子。

甚至比赵小婉哭得都要伤心。

她好歹是考了第二名啊, 至于吗？

坐她旁边的第三名的这位，虽然刚刚说自己菜, 但此时嘴角微微上扬, 看起来得意的不得了呢。

……

黄老师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就被高三组的几个老师围住了。

“考试成绩怎么样？”一个高三的数学老师问，“干嘛出这么难的题为难人啊？题目比我们高三的难多了。”

黄老师笑眯眯地说道：“难才能看出他们的潜力嘛，知道他们的潜力有多大，我才能知道他们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你也知道，成绩好的学生不一定真的聪明，可能只是努力。但努力能达到的高度是有限的, 想要达到更高的高度，只凭努力是不行的。”

数学老师叹了口气，“虽然你说得对……但还是挺残酷的。对了，你们这班的成绩怎么样？题我看了，最后一道大题……我都没做出来，惭愧。有学生做出来吗？”

黄老师有些尴尬，这就好像他说的个“只知道努力”的人就是这个数学老师本人了。

他咳了一声，“其实最后那道题我也不是拿得很严，不过还真是有学生做出来，而且不止一个。前三名都做出来啦……这些孩子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