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章一惊,还没来得及弄明白情况就和司机滚在一起。而车门一关车轮一转,疯狂地向远处驶去。

他晕头转向地坐起来,就看到司机已经失去意识的脸,司机的脖颈已经发青,这干脆利落的手法很难不让人想到一个人:方致术。

两个被抛下的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半晌都没有回过神。直到远去的屠鹭把手伸出窗口对他们竖了一个中指,两人这才反应过来。

“屠鹭!!!”

屠鹭刚苏醒不久,身体还在发软,好在这辆车子的性能不错,能让她快速上手。甩过后面这两个王八蛋,她横冲直撞地冲回a市。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一望无际的郊外行驶就相当于在猎鹰眼底放一只大象,她才不会那么傻。

只是她算盘打得精明,却太低估萧靳言的能力和他的执着。不一会,头顶就又响起了直升飞机的嗡鸣声,她泄愤地拍了一下方向盘。转了好几个街区,发现对方并没有打算逼停她,只是像是一只跟屁虫一样跟在身后,她没有放松反而更加不耐。

最后,只好停在空旷的广场里。直升飞机在不远处停下,不一会萧靳言跳下飞机,走到她的面前。

明明全程坐在飞机里,他额角带汗看起来比她还累,只是那双眼睛依旧黑沉。

屠鹭道:“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萧靳言没说话,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把她打横抱起走回飞机里。

飞机缓缓升起,广场上围观的人变成了密密麻麻的蚂蚁。萧靳言让随行的医生给屠鹭检查身体,然后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陆章的声音低缓:“你打算带她去哪里?”

萧靳言道:“回她该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