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鹭很意外对方能提起母亲。这很悲哀,整个白家只有陆心慈还记得母亲的贡献。

“您还记得白世昌。他和您虽然是商业联姻,但他为人正直恭谨,一生受人敬重,即使……即使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也罪不至死。”

陆心慈的手背青筋暴起,狠狠地盯着屠鹭:“你什么都不明白!你懂什么?他就是一个伪君子!”

“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陆心慈刚想开口,突然察觉了什么讽刺一笑:“你竟然想要诈我?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死于疲劳过度罢了。”

屠鹭眼含失望:“你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陆心慈的神态开始放松:“即使你大闹白家又如何?你所有的证据都无法取信。我也什么都没有承认。而且你根本拿不出贺飞是白家人的证据。就算我对不起白家,也不会让你这个丫头得利。”

“谁说我没有证据?”

屠鹭拿出一张纸,举到陆心慈的眼前:“这是一份亲子报告。是我父亲和白世昌的。”

“怎么可能?你爸爸不是早就死了吗?”

“这还多亏我妈,她当初留了几根我父亲的头发。当初她只是想要我自保,恐怕她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天。”

陆心慈盯着屠鹭手里地报告,就像是一匹盯着猎物的狼。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向屠鹭撞了过去。

众人大惊,四个男人齐齐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