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还是首饰?又或者是……程晨?”

听到最后那两个字,方致术的眉目一动,屠鹭啼笑皆非:“我都不要。我只想以后有自由出入白家的机会。你们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干涉。”

白仲英以为她还是在贪恋白家的优渥生活,顿时松了一口气:“可以,你说什么都可以。”

屠鹭看向方致术。方致术也挽了一下袖口:“病人在哪里?”

房间内,在所有人屏息以待下,方致术为陆心慈施了几针。半晌,陆心慈没有任何反应,白仲英顿时有被愚弄的感觉,就在他要发火的时候,杜立突然一叫:“夫人的手指动了!”

白仲英赶紧伏在陆心慈的床前:“妈!”

方致术道:“针灸需要循序渐进,她不可能醒得那么快。”

“这就够了。”杜立有些激动,感激地看向方致术。

留这一家三口在屋子里激动,屠鹭和方致术走出别墅。路灯下的雪开始洋洋洒洒,远处的天空有了一点青白。

他本来白皙的脸蛋更加苍白,长睫之下的瞳孔泛出冷冷的一点青:“你为什么要让我救陆夫人。”

他这么问,就代表他已经对她和白家的纠葛知之甚深。

但她却不准备回答。

救人,是有过去的那么一点情分,但更多的是,她想要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