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他成为了a城的笑柄。在白家众多长辈的威压和外界的舆论下,一气之下他就把白鹭赶出了白家。

没有了野种在他眼前晃荡,他心里顿时轻快不少。只是寂静的夜回到那个空旷的别墅,没有了小棉袄扑上来叫爸爸,心里难免有些空落落。

这次,他听程晨说白鹭和一个不三不四的男人搞在一起,顿时来了精神头,觉得自己找到了突破口。

虽然把对方赶了出去,但到底他是她爸爸,有管教她的权利。毕竟是相处了二十多年的父女,他不能眼睁睁地让对方堕落。

这么想着,他心里松快不少。

“我不和她置气。我要亲自质问她。去a大。”

司机调转车头,突然眼前白影一闪,猛地刹了一下车。

白仲英差点栽了下去,他拧眉怒问:“怎么回事?”

司机喘了口气:“白先生,路中央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

女人?怕是一个不长眼的女人。他不耐地整理好衣领:“你下去看看。如果出事了就给她两个钱。”

司机下车,不一会白仲英就听见低低的哽咽声,他拧着抬头,却一眼就失了神。

车前,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看年纪有四十左右,却风韵犹存,皮肤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比二十岁的姑娘都要嫩。

她推着自行车,额角破了一块,对着司机连连道歉,司机似乎说了什么,她感激地望向车内,眼角挂着一滴泪。

白仲英失神了一下,不自觉地走下车。

女人对他深鞠了一躬:“先生您好,司机先生说您不介意我把车蹭坏了,实在是太感谢了!我一个女人有家要养,还要拉扯一个女儿,如果真的要我赔钱,我是真的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