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站在原地,面色越发难看起来,他自知重伤未愈,此次前来也不过是耐不住性子,加上自视甚高,以为凭自己的伪装术,能够让众人无法察觉,谁知……

到底哪里出了岔子,难不成是那萧容恕?不可能,萧容恕此人,性子早已被摸透,轻柔吸了口气,不是萧容恕,他没那个脑子。

轻柔镇定下来,道:“是啊,所以他们才能躲在别人脚下,跟狗一样吠叫。”

秋寒辞心里早已翻了无数个白眼,暗道狗子惹你了吗?他想起自家毛绒绒的小狗,心道,唉,来这里这么久了,除了神出鬼没的小老虎,都没见几个萌物,等自己和苏阮潋没事干,游山玩水之后,养只小猫小狗吧……

他思绪飘走,有些心不在焉。

轻柔见状,内心竟有些慌乱,他微微蹙眉,不动声色观察着秋寒辞。

秋寒辞捏了下自己的手指,终于回过神来,他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定定看着轻柔,试图用眼神给对方施加压力。

果不其然,轻柔上当了。

轻柔此人,十分自负,但此刻他身子受伤,意志不坚定,会变得更加多疑,犹犹豫豫。

秋寒辞越是云淡风轻,轻柔就越是容易多想,这微小的变化,已经宣判了轻柔的失败。

秋寒辞咂咂嘴,身后是翘首以待的各宗修士,秋寒辞为了不让那些人被轻柔带偏,跟着陷入自我怀疑中,只能说出一长串话来,试图打破轻柔的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