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少年懒得听他说骚话,把他的衣摆卷起来,直卷到了领口,然后递到了对方嘴边。
“咬着。”
封锴愣了下,张口叼住自己的衣角,露出个邪性的表情,眼神侵略性十足。
可以啊班长,比我还会。
周愉倒是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脱衣服还得抬手,抬手又得扯到伤口,这人肯定有的好受,还是直接揭起来省事儿。
他卷起校服的袖子,把双手仔仔细细地用消毒液洗干净,拿纸巾擦干,然后坐到他的身侧,拿起药膏挤在掌心,搓开。
手的温度比棉签要高,配合按摩,更便于药物发挥作用,化开淤血。
粘稠的液体分子在掌心摩擦的过程相互吸引又断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封锴侧了侧脑袋,被少年轻声呵斥了声。
“别动,侧回去。”
男生把脑袋转过去,喉头滚了滚,背部的肌肉在动作间绷紧又放松,起伏的线条很是赏心悦目。
少年抬起膝盖往里坐了点,双手沾着乳白色的药膏,紧贴上那温热的古铜色皮肤,沿着凹陷的背沟,从腰身开始往上,探入球衣下方,擦过坚硬的肩胛骨,又从衣领上穿出来,直抹到男生的后颈。
封锴的后背并不是光滑的,相反,上面有些凹凸不平的伤痕,每当有隆起的结缔组织从指腹下滑过,少年的手就会改变方向,绕着它画个圈。
最怕就是个平常很凶的人,突然之间很温柔。
封锴本来就是个血气方刚的后生,又刚刚剧烈运动完,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当时就不对了。但是周愉还没察觉,还在后面用他的手掌在他背上来回反复地滑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他的动作倒是不含什么情-色意味,但是对封锴来说,少年本正经地做这件事本身就很具有诱惑力。
于是他叼着衣角含含糊糊道,“可以惹,班长。”
“等下。”关键时候周愉的强迫症又犯了,“还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