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情提要。
容溪在研究所待了一个月, 每天早出晚归,回家收拾好倒头就睡,这几天过的比当年备考的那段日子还要素。
同样素的还有邵北南。
开了头就一发不可收拾,四人间, 这几天未来室友们会陆陆续续过来。
容溪试探着问:“要不要弄一套完整版的呀?”
没报什么期待,邵北南从本质来讲还是矜持的。
但是从确定关系以后就再也没有拒绝过他的要求。
邵北南问:“今天是正式报到日?”
“没。”新生报到是三天,没有特别规定要在具体的哪一天到, “这几天都是的。”
也就是说有很大的可能今天会不再有学生过来。
帘子被挂上了。
容溪后来还是回家住了,整理好的床铺没有使用机会,一个是家里的大朋友强势黏人还贴心,再一个就是见到他对面铺的室友尴尬。
其中的原因不可描述。
正式开学后容溪除了上课就是去研究所,偶尔中午的时候去尤汐程那儿串串门,陪着一起吃吃喝喝,回来还能占着人的床铺午睡一会儿。
尤汐程因为这个没少嫌弃他,“你说你不是有宿舍嘛,老来蹭我的做啥?”
数计院就在他们的隔壁,好兄弟住的是新宿舍,容溪困的直点脑袋,“你这儿新呗,还能少走两分钟。”
尤汐程知道他每天在忙什么,戴上了耳机,“ 行了行了,你睡吧,一点半了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