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觉得这么做有点过分了。
但团队游戏,排位, 还是自己号的晋级赛,开始了也不好退……
容溪把游戏麦关了, 和人解释:“就是我那个同桌,之前一起过生日的, 我想着你没那么快看到消息的……”
“没事。”邵北南刚才正好在用手机, 收着消息了就回房间给他打个视频电话。
然而还没离席多久, 有人上来喊他了,屏幕上只有小朋友肉呼呼的下巴,接通后画面就一直卡着没动过,“我看看你就去忙了。”
下巴成了正脸。
容溪窝在自己房间的懒人沙发上,灯没开,窗帘也没拉,以自然风光为卖点的旅游城市晚上了连路灯都没有,身后是黑黝黝的森林, 别说看小朋友的脸了,连他这会儿在哪儿都摸不清楚。
邵北南:“没开灯?”
“窗帘没拉嘛,开灯的话好招虫子的。”容溪把窗帘拉上开了灯,视线一下子亮堂了起来, 他趴在床上撑着下巴看屏幕上的人,“你一会儿要忙什么呀?”
邵北南在家里穿的也正式,连头发都抓了个造型上了发胶, 容溪没忍住吐槽起来:“我感觉你去上班的最高配置就是这样了……是要开会吗?”
“差不多。”容溪形容的挺形象,邵北南上面有两个哥哥,每个人涉及的领域不同,过年聚一起谈起生意就像是在做各公司的年度报告,“而且今年还要守岁。”
容溪:“那今天不是又要通宵……你回去之后有没有补觉呀?”
他们昨天凌晨才到的家,容溪回来的火车十点发车,闹钟响的时候邵北南还在睡,但还是起来送他去了车站。
“午睡过了。”外面换了个来叫他的,邵北南还记着容溪刚开没多久的游戏,“你先去玩吧,我下楼了。”
“嗯嗯嗯。”容溪也听到他那边的动静了,“南南你过来点。”
邵北南将手机拿近了点,“怎么了?”
屏幕黑下来了,容溪把摄像头擦干净了,然后啾了一下,顾着他在家里没发出太大的声音,比了半个指甲盖的大小,“占你一点小便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