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眉头紧紧地蹙起,讨厌都写在脸上了。
“他这人好坏的。”
“拿了你好处还背后黑你挖你墙角,眼睛也喜欢到处瞟,我气不过戳了一下他眼睛,他反过来就掐我脖子……”
容溪把领子扯下来了一点,“你看,是不是有一圈红的。”
邵北南开了头顶灯,光线不算亮,但他脖子白,一点痕迹都看的格外明显。
车里的温度一下子降了下来。
邵北南动作小心谨慎的,碰了碰,问:“疼不疼?”
其实就是看着吓人,邵子安没机会用力就被踹趴下了。
但会哭的孩子是有糖吃的,深知这点的容溪重重地点下头,“那一下吓坏我了,要南南亲亲才能好。”
邵北南先是用亲的,但没一会儿就成了咬的。
脑袋下意识的朝后仰,目光可及的地方逐渐布满他专属的印记。
最后一下落在了容溪的耳侧,邵北南说:“一会儿去收拾他。”
容溪是典型的看不到就不会去想的人。
而且他那两脚下去极重,不至于致残泄愤,但短期内肯定可以给邵子安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的。
他就注意到了那个一会儿。
容溪最会抠字眼了,“那现在做什么?”
邵北南想了想,提议道:“先安慰一下被吓坏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