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沉默了一会,语气威胁:“你忘了吗。我送你进房间之前就把你的衣服拿走了,你现在能穿的只有酒店浴袍吧?”
啧。
难怪他床底都翻了遍也没找着衣服。
他继续道:“你打算就这样衣衫不整的出去吗?路人看到了会怎么想你,而且现在外面的温度可是零下哦。”
够狠。
是个狼人。
容溪瞬间脑补了一出辣鸡兄长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把可怜的他作为商品送到大老板床上的戏码,不仅不给他钱还不给他衣服穿,再丧心病狂一点,只怕还会给他喂点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东西。
但容溪这人并不在乎什么面子,看到了床上的羽绒被,说:“没事,酒店的被子还挺厚实的,应该能挡风。”
“……”
然而没走几步,容溪浑身发起了热,有个地方还酥酥麻麻的。他停下来想歇会儿,腿也在抖,站都站不太稳。
“你认为你走的出酒店吗?”听筒那头的人又说话了,“我叔叔不喜欢床上不听话的孩子,所以我特地给你喝了些助兴的饮料。现在刚好半个小时,你应该有感觉了吧?”
容溪:“…………”
叔叔?
和哥哥不清不楚就算了,还要把叔叔也带上?
这家里都是些什么奇葩亲戚啊?
不过发作时间既然要三十分钟,他服用的剂量也不会太多,多灌点纯净水很快就能稀释。
容溪把羽绒被扔了,“那正好,被子也省了。要是实在不行,我这不还有手机能打电话嘛,就是要麻烦警察叔叔送我到附近医院洗个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