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做题,做题,和做题!
这种操作谁抵得住?
所以现在黎星辰做题的姿势可谓是大开大合,笔下力透纸背,浑身上下直冒杀气。
知道的还说黎星辰在做题,不知道的还以为黎星辰正在对付什么杀父仇人。
“哎,你说他怎么了?”陆清野自然也发现了黎星辰的不对劲,转头开始向傅逸晨嘀咕。
“什么?”谁知道傅逸晨抬头,便露出了一张满是憔悴的脸。
“你怎么了?”陆清野这个时候自然也顾不上黎星辰,连忙询问傅逸晨。
周五周六他们俩一起打游戏的时候傅逸晨还好好的,这才过了多久?怎么就憔悴成这样了?
“呵、呵、哒!”傅逸晨将手伸到自己背后,一把将书包拎起来,丢到了陆清野的怀中。
“什么?”陆清野下意识将书包接住,而后便发现了不对,“你的书包怎么这么重?”
“你自己看。”傅逸晨有气无力地回答着。
“什么啊?这什么东西?”得到允许,陆清野低头将拉链打开,一眼便看到了书包里面的资料书和习题,“你什么时候开始看这种书了?”
傅逸晨是非常典型的天赋型选手。
上课的时候爱听不听,下课之后从不看书,心情好了写写作业,心情不好就一个字不碰,但成绩依旧稳坐年级前十,不知道羡煞多少人。
从傅逸晨上学到现在,包里连个作业本都没有,哪里像是会买《五三》的人?
“我就说有刁民想害朕,”傅逸晨咬牙,“你还说我被害妄想症!”
“不会吧?”陆清野看了看傅逸晨,又看了看奋笔疾书的黎星辰,最后向傅逸晨投去了一个疑问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