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熠见他无话可说,顿时得意起来,“孤从前可不是什么断袖,若不是宋卿,孤怎会断袖?”

宋普简直无语凝噎,再看他,就差背后有条狗尾巴欢快地摇动了,不由得无语,“……臣实话告诉陛下罢,当初陛下说要纳臣当男妃,臣吓了一大跳,因为臣当时喜欢的是女子,并不是断袖,臣回去后还辗转反侧了好一些日子,生怕不明不白的就成了陛下什么男妃。”

澹台熠一顿,唇角的得意消失了,“宋卿这是何意?”

宋普继续一脸诚恳地说:“臣的意思是,又岂是臣勾引陛下,是一开始陛下在勾引臣,陛下懂了吗?”

澹台熠抵死不认,“胡说!孤没有!”

宋普说:“那臣就不知道了,要说勾引,陛下还主动地在臣面前露了腹肌,又让臣给陛下纾解,即使是共浴,也都是陛下先主动,臣何来勾引一说。”

澹台熠一听,倔强地道:“孤从前便发现了,宋卿总是偷偷摸摸看孤,难道不是心悦孤的表现?”

这个宋普很老实地说:“那是因为陛下长得太好看了,臣从未见过比陛下还好看的人,因而时常忍不住看看陛下的侧颜,但若是叫臣直视陛下的容颜,反倒会有一种被烈阳灼伤的感觉,因而臣那时候都是能低着头与陛下说话便低着头与陛下说话,绝对不轻易直视陛下的脸。”

澹台熠自得地道:“宋卿这话倒是对的,孤也从未见过相貌比孤还出色的人。”

顿了一下,道:“孤母后除外。”

这自恋的脾气倒是一如既往。

宋普本来精力是挺不错的,不然也很难在澹台熠面前伺候,但现在总是被澹台熠折腾,体力倒是比从前消耗的还要快,尤其这事后,说几句话就累的慌,本还想与澹台熠聊聊,只是眼皮太重了,没说几句便两眼一阖,睡着了。

澹台熠再与他说话,没有听到回应,垂眼一看,宋普果然睡着了。

他低声道:“还没沐浴啊。”

但宋普都睡着了,也不好将他叫醒,干脆就不沐浴,直接搂着宋卿闭上了眼睛。

放了关口人总要懈怠许多,怀里又抱着温软的人,澹台熠没一会儿便沉入了梦乡,又是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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