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没说。”

澹台熠不想在这件事上与他扯皮,他深呼吸了几次, 安慰自己想,好歹宋卿是真的喜欢他,只是醉酒后实在胡说八道的话太多, 此话不能当真!

如此一想,心情又好了起来, 他抓着宋普, 又恐吓道:“孤耳朵不是摆设, 孤都听到了!孤说过这三个字宋卿不能再开口, 宋卿一次又一次地犯孤的忌讳,孤不治你又岂能做这一家之主,这一国之君!”

他说着,一只手就将宋普身上的衣袍给扯烂了,他震声道:“孤就是要在这马车上与你行房。”

说罢,抓着宋普啃了一通,再继续下去,就有些尴尬了,他只能趁这个机会多看了几眼那块儿粉嫩之地,鼻腔一热,又淌出了鲜红色的液体。

澹台熠伸出指尖沾了一点那液体,羞恼了,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会一次又一次的因为这儿流鼻血,简直荒唐至极。

虽羞恼,未曾放过药玉的地方又岂能容纳他,到底只是吓唬吓唬宋卿,真要他办,他也怕将宋卿整个人都捅穿了,若这样,一件美事反倒变成了人间惨剧,倒也不必如此。

只是这样翻过去,澹台熠又觉得不甘心,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宋普却是被他此举吓得魂不附体,眼里都淌出了眼泪,沙哑着开口道:“陛下,且慢,臣那里真的不行。”

澹台熠冷哼一声道:“宋卿不放药玉的时候怎没想过不行?迟早都会有这么一天,宋卿敢骗孤,是觉得孤不会与宋卿行房?简直岂有此理,宋卿当真以为孤是什么正人君子,能忍一辈子?”

宋普见他又来掰他的腿,顿时就慌了,口不择言起来,“那臣、臣用嘴,陛下莫要用那处!臣知道错了,回去后一定会用药玉,臣一定会用,若臣不用,陛下再治臣之罪,这次便让臣用别处来伺候陛下可好?”

澹台熠听到这个那可就振奋了,金眸都像是兽瞳一般闪动着莹莹绿光,但这时候反而还要端上一端,高贵冷艳地问:“宋卿可知自己说的什么话?”

宋普怔怔地望着他,虽是白日,马车里却还是有些昏暗,澹台熠又坐在窗户边上,挡住了大部分的光线,以至于他的脸都隐没在阴暗之中,看不清脸色。

宋普虽脑子混沌,却因为十分在意后方问题,在这个时候保持了难得的警醒,看起来似乎都和未醉一样,“臣、臣晓得,臣可以用嘴,陛下不知嘴的妙用,比那处干净也灵活,总之就是比那儿好,能用别处就用别处,不能走后方……”

他叽里咕噜地说着,生怕迟一秒澹台熠撞进来让他裂上一裂,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来到了澹台熠跟前。

澹台熠眼睁睁地看着他扯下了他的衣服,眼睁睁的看着宋卿那饱满又红润的嘴唇当真纳入了他那不可说之地。

澹台熠鼻腔里又涌出了一阵热意,他伸手擦了擦,果然擦出了些血色,他薅住了宋普柔软的头发,痛心疾首地道:“宋卿有如此口技,竟也瞒着孤,简直欺孤太甚!”

说是这么说,却也是真的舒爽,澹台熠头皮都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