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喝了酒,理智也少了许多,有些被藏得好好的,连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恶趣味,在此时冒了头,他也更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唇齿上作弄人的方法,舌尖在宋卿的口腔里不断作怪,更是往深处挤去,将宋卿捣得喉咙里都是呜咽的绵软调子。

宋普觉得喉咙里有咽不完的口水,再次从嘴角处满溢而出,往脖颈里流去,显得十分狼狈,再加之澹台熠捧着他脸颊的力道越来越重,叫他皮肉下的骨头越来越痛,以至于忍不住伸手去推搡澹台熠的胸膛。

澹台熠在此时,却是不肯他逃离的,更用另一只手干脆将他抱到了坐到了自己身上,绕到后边,压住了他的后脑勺,更用力地亲吻他。

宋普推他推不动,只能用舌头去推澹台熠那霸道的舌尖,从嗓子眼里发出含糊的声音,却迟迟说不出话来。

澹台熠也不想喝什么酒了,干脆将他抱起来,往龙床的方向走去。

这时候倒是留出了空隙,只是宋普被吻得眼神都有些涣散,没有第一时间说话,以至于到了龙床上,才猛然惊醒,大着舌头道:“陛下,你想干嘛?”

澹台熠金眸暗光流转,流淌出了男人都懂的情欲之色,他声音十分沙哑,说的话还一本正经,“宋卿又流了这么多的涎水,弄得衣服都湿了,孤怕你着凉,带你上床歇息。”

宋普:“……”

他舌头都被吸吮得红肿了起来,唇更是刺痛,只不过都还在能接受的范围之内,因而他也开口说话,“陛下,现在歇息是否过于早了?”

澹台熠蹙眉道:“孤与宋卿呆在一起总嫌时间过的太快,怎的宋卿还觉得早?”

宋普眼睛往下看去,能看到让他害怕的东西,那一幕映入他眼帘,可把他整清醒了,他心里惊慌,面上还勉强保持了冷静,“陛下,你这可不是要歇息的样子。”

澹台熠低头看了一眼,对他粲然一笑,开始宽衣解袍,“孤与你一块儿歇息。”

宋普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和寻常不同,却又说不太出来,他抓紧了身上的衣服,活像一个被恶霸威胁的良家妇男,他咽了咽口水,对澹台熠说:“陛下,臣只放的进最小的一支,还远远没有到伺候陛下的地步,陛下可不能霸王硬上弓啊。”

澹台熠呵斥道:“宋卿未免太不了解孤了罢,孤在宋卿心里会是那种人?”

说罢,手上都已经脱到了最后一层屏障。

那画面实在太美,美到宋普菊花都开始幻痛了起来。

他深吸了口气,生怕晚了一步就被澹台熠强来似的主动开口道:“臣来伺候陛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