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吻,便能吻很久很久,久到时间都好像凝固了一般。
一吻结束,澹台熠又想起了一件事,“今日围猎,宋卿没有戴药玉罢?”
宋普:“……”
他在纠结要不要与他说实话,但又潜意识地不想破坏此时的气氛,便含糊地道:“今日没有戴。”
澹台熠道:“孤想与宋卿行房。”
宋普没有说话,他此时备受良心的谴责。
澹台熠又问:“宋卿仍只能放进去最小的一支?”
宋普轻轻地“嗯”了一声。
澹台熠也沉默了,到如今,他更不能去催促他,只能尽量委婉地道:“宋卿……尽力而为罢,孤不急。”
此话他说的勉强极了,弄得宋普既心虚又愧疚,但那种事情,怎么可能,根本不可能。
他……他如今也不敢说自己是铁骨铮铮的直男,他没办法对澹台熠频频心动做出解释,他想逃避,却在澹台熠面前也是退无可退,他还没到那种眼盲心盲的地步。
但更多的也是茫然,他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子了呢?
日后若真的要被澹台熠那玩意儿搞,他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那种事情,那种事情……
宋普实在没办法劝说自己真的去接受他的鞭挞,而心里此时又有了另外一种想法,他咽了咽口水,眸子看向了澹台熠,流露出欲言又止的姿态。
澹台熠自然能感觉到他欲吐不吐,问:“宋卿这是有话要与孤说?”
宋普连忙摇头,“臣没有。”
澹台熠觉得他这么慌乱的样子颇为可疑,轻轻蹙眉,沉声道:“宋卿有话便直说,不要用孤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