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

狗皇帝这是什么强盗思维??

宋普深呼吸了几次,艰难地道:“既如此, 臣总该给些补偿,陛下可否有等值的春图, 臣也好堵他们口舌。”

澹台熠眯了眯金眸,冷声道:“宋卿借来的春图是珍品,孤的春图便不是珍品了?况且宫里的春图岂能流落到宫外, 宋卿此言委实胆大包天。”

宋普:“……”

他不说话了。

澹台熠见他沉默,有那么点可怜兮兮的样子,语气又软了几分, “不过是市井所着的春图,宋卿若是为难,按价赔偿便是, 作什么摆出这副丧气面孔?”

宋普看了他一眼, 很没精神地回道:“陛下有所不知, 那些春图都是有价无市的珍品, 其画师已经不再有作品流传于世, 其珍贵程度一点都不压于陛下给臣的春图。”

澹台熠冷声道:“胡说八道!孤祖宗的春图怎能与这些市井春图相提并论,宋卿要抬高其身价,也勿贬孤的春图。”

说罢,目光从宋普黯淡沮丧的表情滑过,顿了一下,语气又软了几分,“宋卿磨磨唧唧的,孤也烦了,左右图孤已经烧了,你再去库房里挑一件珍宝,就当孤赔宋卿的春图。”

这个结果也还是可以了,宋普也不可能真的让澹台熠赔他春图,看之前那本大册子就知道了,宫里的春图恐怕都是皇帝祖宗言传身教的玩意儿,的确不适合拿到宫外去。

宋普重新回到库房,在里面挑选了一枚打磨光滑温润的碧玉,打算赔给常江明。

只是心里还是忐忑非常,他都不确定告诉常江明,常江明会不会晕过去。

那笑人居士的作品的确优秀,即使放到现代,也能让人眼前一亮,和澹台熠给他的那个大册子画工风格迥异,却也不相上下,比起观赏度,宋普都觉得像是艺术品了,这样的珍品,竟然就这么被澹台熠烧了。

宋普实在没想过澹台熠竟然会烧,那可是春宫图!

正常直男会不喜欢看春宫图吗?他竟然说烧就烧?

澹台熠这般,宋普反而感觉他可能的确不是什么直男,他可能一开始就是个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