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听从澹台熠的话,两只手奋力为他效劳。

澹台熠呼吸急促起来,他如愿享受到了宋普那双柔软温暖的手,这叫他头皮发麻。

“手疼。”宋普可怜兮兮的嘟囔。

澹台熠却不留情面,“……继续,若停下,孤诛你九族。”

宋普听了,吸了吸鼻子,只得继续,只是时间太久,他手是真的很疼,手心隐隐都破皮般的刺痛,叫他眼泪都出来了,“……真的疼,陛下,我不用手了,用嘴可以吗?”

澹台熠光是听他这番话,金眸都喷出火来,他抓紧了被褥,低声道:“随宋卿喜欢,只要、只要别停……”

宋普听了,便欢喜地换了一个地方为澹台熠效力。

如此半个时辰过去,宋普着实疲惫地倒在了床榻之间。

澹台熠穿好衣服,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宋普的脸,伸手为他盖起了被子,听见了他软乎乎的抽气声。

宋普如今已睡熟了,只是那双丰润的唇红肿十分,连嘴角都有裂痕。澹台熠望之,心里有几分复杂,然而想起宋卿满口的狗皇帝,心绪又平复了下来。

待他走出门,见宋国公和曹喜都还在门口待着。

澹台熠脸上露出笑来,若无其事般地道:“孤待宋卿如知己,未免失了几分理智,宋国公放心,今日之事,孤当没发生过。只是孤暂时不想见到宋卿,若是再见宋卿,孤怕会忍不住砍了他,毕竟当着孤辱骂孤的,全天下只有宋卿一个。”

宋国公冷汗泠泠地道:“是臣教子无方,陛下宽宏大量,不予计较,是犬子之幸,待他醒后,臣一定好好教导!”

澹台熠说:“宋国公看着办罢。”

言罢,抬脚就走,曹喜连忙跟上,宋国公送澹台熠离了宋府,又赶紧跑回宋普院子,见宋普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不禁松了口气。

他也没仔细看,将青梅叫进来,组织了一下言语,竟不知说什么,最后只艰难地嘱咐道:“等少爷醒来,立即告诉我。”

青梅擦着眼泪,怯生生地问:“老爷,奴婢还能在少爷身边伺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