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的风,连着薄雾中的一息水意,扑洒在两人的颜面,温颂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问道:“宿宿真的不愿意跟我双修吗?”
印宿脚下的飞剑抖了抖,“不是不愿意,而是……”
“我知道,你是觉得我吃亏,”温颂抱着印宿的力道紧了紧,“可我们是道侣啊,你为我着想的时候,都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
他把头埋在印宿的脖颈中,闷声道:“宿宿,我担心你。”
印宿凝视着风中的流云,良久,覆上了腰间的双手,“好。”
温颂闻言,眼角掠过一点惊喜,“那……宿宿可不能反悔。”
“嗯。”
三日后,两人回到静音寺。
温颂甫一踏入佛寺,就感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氛围,肃穆中夹杂着悲切,他叫住一个小沙弥,行了个佛礼,“不知寺中发生了何事?”
小沙弥还了一礼,“方丈坐化了。”
温颂听完之后,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坐化了?”
小沙弥低声唱了声佛号。
待人离开后,温颂看向了印宿,“宿宿……”
“我先传音给父亲,”印宿道。
温颂点点头,应了声“好”。
两人从佛寺出来后,径自去了九嶷宗的驻地。
“见过父亲、印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