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宿轻笑,“祛除阴气的时候不是抱过了吗?”
“不一样的。”
印宿望近温颂盈着期盼的眸子,没有接着问下去,他抬步走向卧在石床上的少年,抬手拥住了人。
“宿宿,我想你了。”
印宿目中漾开笑意,“是吗?”
“嗯啊,”温颂趴在印宿的肩窝,漆黑的瞳孔中好像盛的有小星星,“宿宿都没有想过我的吗?”
印宿思虑了一下,决定将实话藏进心里,“自然是想过的。”
温颂闻言,唇角弯出了一个灿烂的笑。
在这之后,印宿确是如他所言,除了练剑,便是为温颂祛除阴气。
随着阴气一点一点的引出,温颂渐渐的能动一动了。
他趴在印宿的腿上,听他念《源流论着》,“人气与天气相应,如春气属木,脉宜弦;夏气属火,脉宜洪之类。反是则与天气不应。”
低沉醇厚的嗓音刮着温颂的耳膜,叫他的忍不住用耳朵蹭了蹭印宿的腰。
印宿拿玉简敲了敲他的头。
玉简由玉石所制,敲到温颂头上迅速让他的额角红了一片。
由于动作不太利索,他只能慢吞吞的抱住自己的头,“你打我做什么?”
印宿放下竹简,问他:“方才我读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