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七赶紧拦腰抱住安平,对明天启道:“你这张嘴迟早把你自己说死!”又连忙转移话题,“安——平平,你动作越来越快了。这九个都什么口味的?”
安平沉声道:“你怎么净帮着他说话?”梅七叹了口气:“你不是知道的吗,他自己都说了,他们神教的都脑子不好。你跟神经病计较干嘛?”说着又气道,“你最近火气很大啊,还想打我不成?”
安平一下子怂了,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有,我不会做那种事的!你……我,我就……就是……”他原想辩解几句,只是一来确实找不着原因,二来梅七一只手还拦在他腰上,他捉住那只手正要掰开,鬼使神差地摸了摸,又摸了摸,忘了。
张鹃三人摸着下巴凑过来。张鹃诡异地看了眼明天启:“还真有几分道理。”
明天启说:“是吧。”
梅墨说:“也不一定。说不定是恋爱的正常现象,难怪凡人不让早恋。”说着嫌弃地打断明天启没说出来的话,“你那充其量是约炮,自己想想是不是。”
张鹃恍然大悟,比了个拇指:“考虑的很全面。”
明天启十分委屈。
安平被梅七打了下手,也很委屈地弯腰低头。梅七搓着狗头歉声道:“不好意思啊张——小张同志,安平最近压力比较大,明天越这件事和平王的身份对于年轻人来说……哎,而且明天启就那德行,你要是生气,揍他一顿好了。”
张鹃浑不在意:“我和李颜的事么,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但我只是喜欢又没下手,感情的事控制不了,不犯法嘛。况且当时要不是情况紧急,我已经离开他的队伍去徐涛那干活了,不可能跟他一起出任务的。”
明天启解释道:“我以为你刚才的意思是后悔没在李颜死前说……”
他优雅而矜持地打了个手势,张鹃骂道:“放屁!老娘是后悔读书的时候没跟他搞师生恋,结果等我在部队熬出头,他连儿子都抱上了。”
鲁○曾经说过,九州人在这方面的想象力十分之丰富。安平思绪千回百转,开口就是一句:“杀完明天越我就去六合城。”
张鹃好奇道:“老陆怎么着你了?”
梅七没来得及阻止,安平慷慨激昂地痛斥了一通陆永安的校园暴力行为与陆行云的放任不管,逻辑之缜密,文采之惊艳,绝不是原先那个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老实工科狗说得出的话。他倒是坦坦荡荡,既然有平王的传承,不多学点才不正常。
梅墨听完也很生气:“好啊,还有这事。带我一个,校园暴力必须严惩!”
梅七给这俩活宝气笑了:“你要怎么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