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怀中不断乱蹭的小脑袋,伸手安抚似的揉了揉,扳过他的肩膀推开上下打量的眼,轻声道:“刚刚有没有摔到哪?”

“没有。”

见他安然无恙,柳岸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松了口气。

让人把花明的四个舍友送回医院,而他自己则抱着花明上了车,准备带回别墅。

浓郁的酒味混合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在狭小的后座里发酵,让人缓不过气来,让没喝酒的柳岸都快醉了,浑身血液沸腾滚.烫,热得他脱了外套又解了领带。

怀中的人还不安份,一个劲的往他胸口蹭,用着软绵绵的鼻音腔一直喊他名字,一声又一声,叫得他心神荡漾、麻痒难耐,却又拉不下脸对个醉鬼下手,一路上被折腾得苦不堪言。

车子行驶到一半,一直窝在柳岸怀里折腾的花明就嚷嚷着要下车,他的脸红得越发的厉害,脸颊两旁的红云仿佛要燃烧起来般,连白皙的脖子都烧成了粉红色。

柳岸以为他身体哪里不舒服,让司机靠边停下,扶着他下了车,走向了路边的绿化隔离带,隔离带后一片灯红酒绿,热闹又繁华。

柳岸一手揽过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肩,问:“是不是想吐?”

“不是,我带你看一样东西。”花明扒开他的手,自己摇摇晃晃扶着栏杆站稳,指着下面一大片房屋对着柳岸说:“看,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

柳岸:……

不,这是房地产巨佬裴珉家的江山。

“美人你过来,”花明对柳岸招招手,踮起脚尖摸上了比他高了一大截的柳岸的头。

一边把他的头发揉成鸟窝,一边说:“朕好不容易穿越一趟,要左抱美人、右握财富,坐拥江山看风卷云涌花开花落。”

被强行摸头的柳岸:……

我忍!这要是其他人,一定要砍下他的鸡爪子喂狗。

喝醉酒的花明根本就不知道脸皮是什么,肆无忌惮的爬到金主爸爸头上作了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