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惜朝打开,一叠白花花的银票,他快速地一数,眉毛一挑,然后嫌弃道:“就两万两呀……”
魏国公眼睛一瞪,“这还不够,比那座塔还多了五千两了。”
贺惜朝冷笑一声,“笑话,那座塔难道真的只值一万五吗,贵妃的身份,朝臣的重视,皇上嘉奖,这些可是无形的财富呀,就是多给五万两都平不了。”
魏国公清咳了一声,“你不是不稀罕府里的东西吗?”
“啧啧,论脸皮的厚度,孙儿真是甘拜下风。皇上又不是我的爹,可是您两个外孙的,我只是替大皇子不值而已,真是厚此薄彼。”
论奚落的本事,贺惜朝还真是无人能敌。
魏国公沉吟片刻喊道:“阿祥。”
贺祥进来躬身,“公爷。”
“再去取一万两。”
这么多?贺祥惊了惊,见贺惜朝面不改色地喝茶,魏国公道:“赶紧去。”
“是。”
贺惜朝将盒子搁到手边,“那孙儿就勉强替大皇子收下吧。”
足足三万两呀!魏国公看他那副不咸不淡的模样,真是一口老血憋心里,“难为你了,啊。”
“应该的。”
贺惜朝装巧卖乖的本事,魏国公无话可说,只得换了话题,问:“明年大皇子开府,府里上下需要不少人手吧?”
“怎么,祖父是想要安插什么人进来?”贺惜朝笑问。
魏国公不悦道:“什么安插,话说真不好听。大皇子深宫之中,也没什么信任之人,老夫不过提供几个让他驱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