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弘一时半会没有答应,就听到严翰林冷笑,“皇上面前,这伴读代背怕是不成了吧?大皇子就别勉强了。”
谁都知道萧弘刺头,这几天严翰林是真的看萧弘不顺眼,逮着机会要将这个桀骜不驯的孩子给收拾服帖了。
激将法一出,所有的人心里暗道一声,坏了。
果然就听到萧弘头脑一热说:“去就去,还怕你了?”
“大堂哥,你疯了?”平郡王世子怪叫一声。
你背得出才怪,你可是皇上罚抄二十遍,都没背出论语的人呐!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广亲王世子提醒道:“大堂哥,你要是背不出,这老头可就更猖狂了,你可得想清楚。”
萧弘没有说话,似乎在犹豫,而严翰林却当场将此事砸实了:“那就这么说定,待放课,便去求见皇上。”
突然贺惜朝喊了一声:“等等。”
严翰林看他,“怎么,是要劝大皇子吗?”
贺惜朝笑了笑,“自然不是,只是严师傅,既然去皇上面前论个输赢,总有赌注吧?若是大皇子通过您的考教了呢?”
“老臣哪还有脸面给大皇子授课,自当辞官而去。”
“好,就这样!”萧弘一锤定音。
严翰林摸着胡子,反问着:“那若是大皇子通不过呢?”
“今后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废话。”萧弘说。
“善。”严翰林一抚掌,看向边上的贺惜朝,振振道,“国有礼法,家有规章,任何乱纪朝纲之人都该受到严惩,大皇子别舍不得就好。”